“司总，您没事吧？”助理匆匆赶来。祁雪纯不以为然，“知道姜心白跟我说什么吗，程申儿现在生活得很好。”

着手里的红酒杯，只是现在看来，杯子里的红酒更像一点别的东西。“你不用管我是谁，”男人反问，“你想给杜明报仇是不是？”

男人唇边的笑意加深。“趴下！”一人反扭她的双臂，试图将她的脑袋压下紧贴地面。

“许青如你不用上课的吗？”祁雪纯问。“什么事？”腾一只打开了驾驶位的窗户。

“走吧。”两人交手几下，才诧异的认出对方。

“你来公司有什么目的？”杜天来一反平常的慵懒闲散，眼中闪过一道精光。“穆先生。”